“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的条件非常有利。”
“你们都没点底线吗?”循柔看见他就烦。
“我们都是经过严密调查的,你们之间不存在血缘关系,可以放心大胆地上。”
循柔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是他还是我?”
系统反应了一下,“他。”
循柔拿着笔重重地戳向那个名字,嘲讽道:“鸠占鹊巢的东西!”
“……”系统怀疑,她不是要攻略任务目标,而是要手刃仇敌。
循柔还要再问,系统却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怎么也不开口了。
循柔扔了笔,把那张纸拿起来放到烛火上燃烧,点燃后轻轻地松开手,看着落在地上的幽幽火焰,她的眼眸微闪。
半夜里忽然响起一声呼喊,“走水了!”
衙署里多是卷宗,一旦发生火灾,后果很严重,因此一听见有人喊走水,府里的人都急忙赶去救火。
李宴推开门,看了一眼火光亮起的方向,神色凝重地疾步而行。
远远看着似有火光,赶过去才知道那火势不大,很快就控制住了,大家虚惊一场。
李宴往人群里扫了两眼,眉心紧蹙,“看到她出来了吗?”
长贵和长顺纷纷摇头,他们跟着大人一起来的,没看到里面有人出来,也没在外面看到她。
李宴盯着那间房,抬脚往里走。
“大人。”身后响起一声呼唤。
李宴转过身,一个纤细的身影扑入他的怀里,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袍。
她埋在他胸口,身子微微颤抖,仿佛是在低泣。
他低头看了眼她纤薄的肩颈,抬手在她背后轻搭了一下。
循柔的动作有多依赖无助,神情就有多冷,她紧紧地抱着他,像一根藤蔓攀附缠绕。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
循柔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抬眸看了看他,轻声解释道:“我夜里看书,不小心把蜡烛弄倒了,损失的东西,我会赔的。”
李宴这时才看到她有多狼狈,披头散发,脸上蹭着灰黑,往下瞧去,一双雪白的脚极力地往裙摆里藏起。
循柔蜷缩着脚趾,故作淡定地挽了挽发。
“你的鞋呢?”李宴侧了一下身子,遮挡住他人视线。
循柔抿了抿唇,“跑没了。”
闻言,李宴轻笑了一下。
循柔抬眸去瞧他,他还会笑?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可没见他笑过,或许也跟她从来不拿正眼瞧他有关。
“走吧,再给你找个房间。”
循柔跟上他,偏头瞅着他道:“可以离大人的房间近点吗?”
“为何?”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害怕。”多么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