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轻不重地揉着,“郑伯救过我。”
啧啧,救命之恩,循柔倾了倾身,“那个什么荷看上你了吧,这么大的恩情你就没想着回报回报?比如来个以身相许。”
郑青山皱了皱眉,“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循柔道:“怎么就儿戏了,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郑青山揉着手腕,没有回应她,显然不想跟她谈这个,他和她也不是可以谈论这种话题的关系。
过了片刻,循柔突然问道:“你当时伤得很严重吧,我看着有道疤痕是横在胸口的。”
他拧起眉头,“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呀。”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他问了一件很傻的问题,见他还要询问,她补充道:“你在院子冲洗身体的时候。”
“你——”郑青山紧盯着她,又气又恼,脸上有些热意。
循柔下巴微扬,比他还硬气,“咱们院子就这么小,我不小心看到的!”
郑青山绷紧下颌,不小心看到,能看得那么清楚,还知道他胸口的那道疤痕?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不错,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身上多了几道疤痕更多了点不可言说的诱惑,循柔回想了一番,瞅着他道:“你不是也摸我了?”扯平了。
郑青山登时松开了手。
循柔一字一顿地道:“时、间、没、到!”
“到一刻钟了。”
“那是之前,你旷工了一整天,这会儿还想偷懒?我这个东家固然心善,但也不是开善堂的,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循柔横了他一眼,“还愣着做什么?今晚上必须要把两条胳膊都给我揉完了!”
郑青山从来没给别人揉按过,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这门手艺,但她对他的手艺似乎相当满意,仿佛毫无章法地揉按一会儿,就能消除她一整日的疲惫。
郑青山隔着衣服随意地捏了几下。
循柔见不得他糊弄事,蹙了蹙眉,抬手就撩起了袖子,露出一条骨肉匀称的雪白藕臂。
郑青山猝不及防,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烫到般撤回手去,稍稍一顿,他忽地将她的衣袖拉了下来,遮住了她的手臂。
循柔看着他的侧脸道:“你拉我袖子做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又在做什么?”
循柔扯扯衣袖,说道:“隔着衣服怎么按
?”
怎么不能按?郑青山跟她说不清,他起身要走。
循柔气道:“不扯袖子了,你给我好好地按!”有便宜都不会占!
郑青山侧着头,伸手在她手臂上揉捏。
过了片刻,循柔忽然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都碰我了,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说完,循柔就抿了一下唇,她逗着他玩的,他可千万别当真。
郑青山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