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段花.径,看到木香棚下站了两个人影。
循柔定睛细看,认出其中一人,正是那位王公子。
什么事还要偷偷摸摸的?
她悄悄地靠了过去,只听那位王公子压着声音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太子怎么来宿安了?”
“京里没有动静,可能是出来游玩的,咱们既然碰到了,好生伺候着就是了。”
“这位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也就几天的时间门,不会待太久的。走吧,再叫人去催催大夫,万不能在脸上留疤。”
两人从木香棚里走了出去。
循柔站在花墙后面,一下又一下地揪着叶子,她之前猜测过他是何身份,知道他家里定然大富大贵,只是没想到他就是那个太子,是她的前未婚夫,现在的……妹夫?
要命。
循柔在外面站了许久才往回走去。
那些人已经散去,大夫留下药膏后也离开了。
萧执瞥她一眼,“你上哪儿找大夫去了?”
“外面又黑又绕,我迷路了。”循柔没往前走,站在了张定身边。
“公子还没上药呢。”张定给她使了个眼色。
循柔不动,他上不上药关她什么事,以前那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怎么往他身边凑?
虽然她的道德感没那么强,但她不喜欢惹麻烦,本想着捞够了好处就走,这下真是不能待了。
“公子,我给你上药吧。”循柔走到他跟前,真诚地看着他,走都要走了,怎么也得多薅点羊毛。
萧执无聊地转着她的小铜镜,“不敢劳烦你。”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循柔打开药盒,从里面挖了一点药膏,指尖挑着一点透明膏体,凑近了几分,轻轻地触碰他的伤痕。
萧执瞥向她,狭长漆黑的眼眸中映着璀璨灯光,有种流光溢彩的华美,他忽地握住她的手腕,扬眉道:“这药管用吗?”
“肯定管用,不会留疤的。”
循柔给他上好药,盖好药盒,扭头说道:“公子,你受了伤,今晚我来照顾你吧?”
萧执没有说话。
循柔轻声细语地道:“我特别会照顾人。”
他起了几分兴致。
当晚,萧执受到了循柔的特别照顾,他躺在床上,她床边打了个地铺,一只手伸到帐子里,十指交叉地握着他的手。
她娇声道:“公子,你要是有事就晃晃我的手。”握一晚上,效果一定不错。
过了片刻,帐子忽然撩开,他披着墨发,冷冷地看着他。
循柔眨了一下眼,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不会是又犯病了吧,神经病好可怕。
一阵天旋地转,他把她提溜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