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匕首,鲜血蜿蜒而下,“可是已经戳破了。”
循柔望着他胸前鲜艳如红酒的血痕,神色间添了丝迟疑,是啊,已经破了,浪费了多可惜。
有了这一丝迟疑,秦风便往前走近了两步,灼热澎湃的气息扑面而来,循柔仰头瞅着,悄悄地闻闻味,顿时咬紧了下唇。
安静了几息。
秦风叹了口气,主动将她揽到怀里,“阿姐在忍什么?”
前一刻循柔还想跟他断开这种关系,下一瞬那种舒畅感又冲上了她的脑袋。
被他揽过去,嘴巴恰好贴在那道小伤口上,循柔的朱唇沾上血,愈发红艳妖异,她抿抿唇,果断地揪住他腰间的衣服,吸完再说!
秦风低头看着她,只有这种时刻她才会抱着他不撒手,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她时轻时重,冷不丁地用力吮一下,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吸掉。
秦风仰了仰头,呼吸微促,剧烈的情潮翻涌而来,他攥起手,极力地压制,每次压下去,紧接着又会掀起更大的浪潮。
循柔晕乎乎的,连吮吸的力气都没用了,她舔了舔唇上的血,眼里尽是迷离之色。
即使在晕头晕脑的时刻,她也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循柔往下瞅去,刚看了一眼,他就将她放到了床上,捞过枕头给她垫在脑后,哑声道:“阿姐歇会儿。”
吸了他的血,他还担心她吸累了,循柔脑袋放空,在他那道伤口上轻柔抚动。
秦风红着耳根由着她摸,用帕子给她擦干净唇上的血,见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又含着一汪水,很是惹人怜爱。
他看得出神,她也摸得出神。
等循柔从那种眩晕的状态里稍稍回神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这日日往身上戳小口子,竟然没留下半点疤痕。
她撑起身子,拉开他的衣服到处看了看,果然没找到半点伤痕,循柔此前猜测他可能不是人类,但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
抬头瞅了他一眼,见他被她扒得衣不蔽体,循柔赶紧给他往上盖了盖,她清清嗓子,“我要跟你说点事。”
秦风洗耳恭听,“阿姐你说。”
循柔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该知道再过两三日我便要成婚了。”
秦风点头。
“所以我觉得我们这种关系该断了,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恍惚间,循柔觉得自己就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刚跟人家做完那么羞耻的事情,转头就要提分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成了婚就不能要我了吗?”
当然能要,左拥右抱嘛,循柔淡声道:“怎么会呢,我还是你的阿姐,只是再多的事情就不可以了。”
“阿姐指的是什么事情?是像刚刚那样摸我,脱我的衣服,还是——”
循柔一把捂住他的嘴,他静静地看着她,宛如在看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把便宜都占了却不想负责任,可这便宜明明是他硬塞到她嘴里的,她不占,他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