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路可逆,我们在对视,在无声地交流,由镜子作为信使。

镜子先生啊,可以替我隐晦地传达我的爱意吗?

它在我的胸口处翻涌、叫嚣,可我没法将它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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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对视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但客观来讲,只有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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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他,他抱起我,进了厕所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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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物什 g 地发烫,抵着我的股沟,烧得那里不受控制地收缩。

没有前戏,他直接进 | 入了我。

太疼了,撕裂般的疼。

我又挂在他身上哭了。

疼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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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间房,做到了凌晨两点。

真的好累,就像全身骨头被人拆了出来,再胡乱组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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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旁边睡得很安静,呼吸浅浅的。

我支起脑袋看他。

闭上安静后的易孟达,一点都不高冷了,刘海乖乖地趴在额头上,鼻子高挺小巧,看鼻头像是个女孩子的,缀在他脸上怎么就这么和谐呢?

怎么生的这样好看呢?

我永远也看不腻。

也许是因为刚做完,我现在比较有底气,于是我恶向胆边生——

趁着他睡熟了,凑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这就算我们亲亲啦!耶!!

“晚安。” 我抿起嘴角,温柔地望着他,无声地说。

21 班助番外 4

作者有话说:如果当初取名字的时候知道要写他俩番外,我一定不胡乱取名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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