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二人的嘲讽,宗锦就像是没听到般,他始终艰难往上爬,仿佛就是死也想站着死。
片刻后,禁闭房的门开了。
不见柳音,到看见个寡着脸的小老头,手里还提着铁棍:“哪儿呢?人提起来手抓好了,别叫他乱动。”
“好的。”
宗锦就像玩意儿,像个傀偶,丝毫反抗不了,被那两个护院架了起来。
他跪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看着小老头将铁棍伸进了火盆里。那并不是一根棍,下头明显还有块圆圆的不知什么东西。没一会儿那铁棍的头便被烧得发红,小老头审视了两眼宗锦,终于将它提出来。
他这才看清楚那是什么——那烧红的圆头上,明显刻着字。
这是烙铁,要在罪人身上烙印用的烙铁。
意识到了这一点,哪怕他再怎么无谓生死,也开始奋力挣扎。
而他双手被扣得死死的,就连后脑勺也被护院卡着,不让动弹;小老头提着烙铁走向他,神情自然,像是这档子事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那烙铁并没往宗锦的身上去,而是直冲他的面门。
烧红的铁,烧红的字,烧红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