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帮你。”
“我看,我看你是想杀我……”
他话音未落,赫连恒的指尖便钻进他掌心,力道不重但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拨开,自己取而代之,握住了那处硬挺的物事。别人的手终究跟自己的手是不同的,被别人掌握脆弱处的危机感都成了诡异地刺激;更莫说赫连恒掌心的凉意裹住他的火热,那滋味像是三伏天浸在冰泉中,爽得他脚趾缝都要撑开。
宗锦没了多余的话,再张嘴只有愉悦的喘息。
男人的唇顺势往下挪,贴着他的脖颈轻吻。
“赫、赫连,”宗锦仓皇道,“松手……”
“嗯?”
“松手……”
赫连恒仍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侧颈,手的力道却愈渐加重:“为何?”
“我……!”
蓦地,宗锦咬紧了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般,呼吸骤然停住。胯下那物事不争气地在赫连恒手里搏动数下,湿润浸透了布料,还有些滑落下来,弄脏了男人的手。
赫连恒缓缓松开,却没将手抽出来。
——他正心跳,跳得猛烈异常。
指间的粘腻似在烧着他的理智,难以名状的欲望突然掀起了风浪。
宗锦好半晌才吐出那口闷在心头的浊气,眼眸却没清明多少,仍旧迷离地看着他:“……这药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