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崇骂骂咧咧道:“我们家的事,你赫连……”“赫连君说得对,”司马太芙抢着说,“这事草率不得。”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子,她倒比尉迟崇会看大局多了。她一边说,一边对尉迟崇使眼色:“怎么样,二少是不是请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住下,明日再议?”
尉迟崇呆滞了几秒,才应声道:“……对,对,今日不如先住下,各位远来是客……”
赫连恒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司马太芙再道:“那皇甫君呢?”
“我自然也留下。”
——
不久前。
宗锦被扛着扔到了外面暗巷一角。江意动作粗暴,摔得他屁股要裂开;见这情势,宗锦下意识地往后退:“不至于吧,事到如今赫连恒又要杀我了?”
江意扭头就走:“快把你身上这身衣服脱下来。”
“啊?”
江意语速快,动作更快,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宗锦不明所以,还在原地思考他们究竟打算做什么;没过几息功夫,江意又出现了,肩上还扛着个昏睡不醒的人。这次江意比摔他时更粗暴,把人像草垛似的往地上一扔,蹲身便开始扒衣服。
那是个皇甫家的小卒。
他这才恍然大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