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每天学习到半夜,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就在自己房间摆了个书桌,挺大一张,两个人坐一块儿绰绰有余。

数学老师说过,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越时的数学很好,高一上册教的内容基本都是跟初中衔接的知识,司宁就没准备更基础的资料,从高一上册开始讲,如果越时理解得快,就会跳过一部分暂时用不到的内容。

越时从来没有认真上过数学以外的课,什么老师上课他都觉得枯燥,司小宁给他上,他倒是不会犯困,但是会走神。

司小宁就坐在他对面,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司小宁看,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一举一动,都像是照着他的审美长得,严丝合缝得抠不下来。

在以前的学校,越时也有几个小弟喜欢男生,gay里gay气的小段子没少听,但都没放在心上过。

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跳。

越时看司宁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司小宁讲题讲到一半,发现越时又走神,顿了顿,问:“我讲清楚了吗?”

“……啊?什么?”

司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于是停下来,“今天就讲这么多吧,我让厨房做了宵夜,吃完再走。”

越时有点忐忑,“我不是故意走神的……”

实在是司小宁长得太好看了,他忍不住。

司宁说没事,“太晚了,再讲下去你回家就很迟了,不安全。”

越时没说话,盯着司小宁白净的脸,心想:如果司小宁留他的话,似乎不回家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