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时顿时觉得那边的腰侧有点发麻,过电似的,一路从脊椎骨上来,直往脑子里蹿。

他手一抖,差点把车骑到沟里去,忙一脚撑地把车停下来,脸色腾地就红了,闭眼推锅:“咳……司小宁你手缩回去,你这样我骑不稳!”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一些,有点哑。

司宁不是没骑过自行车,闻言还在想这两件事能有什么关系,但转念一想,他们俩都能感觉互换了,越时的平衡能力出问题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点点头,“……哦。”

腰侧的手已经收回去,越时却还觉得腰侧发麻发痒,伸手狠狠搓了几下也不管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骑。

这感觉真的是,太上头了!

又过了几天,越时终于发现了,只要他不开口,司宁就真的不给他带早饭,于是到这周五早上,司宁下车的时候,就看见越时手里拎着一袋子小笼包。

本来以为他是自己带了早餐准备吃,但到了教室,越时却把小笼包往他桌子上一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司宁这才知道,这是越时给他带的早餐。

……算是礼尚往来吗?

但是他早上没感觉到嘴里有什么味道,越时自己应该还没吃才对。

小笼包还很热,像是刚从小摊上买过来的,但司宁记得学校附近的早餐店不在去小巷口的那条路上,要绕到侧面才能买到。

看了眼趴着的越时,他耳朵露在外头,一动一动的,明显没有睡着,司宁想了想,拍拍他的手臂,“越时,我早上吃过早饭。”

越时早上早起了半个小时去早餐店排队,才买到这么一小袋儿,闻言以为他不愿意吃,有点不高兴,拿后脑勺对着司宁,“不吃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