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季塞重新放回床上,又将药品都清理好,调整了一会儿,邵卫才去开门,此时外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三楼有人打架斗殴,着火了,而且火势还不小,他身为宴会的主人,得赶紧出门处理。

他回头看了一眼季塞,这人已经睡着了,如果没有意外,直到他回来都不会有人打扰。

邵卫前脚离开,走廊的另一头就出现了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三两步来到了房间前头,刷卡打开了房门。

是孔行泽。

躺在床上的季塞好像和他离开时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体有些发红,应该是酒精的作用,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孔行泽想把睡着的季塞从角落里拽出来,这一下又把本来就睡不踏实的人惊醒了,季塞喝醉酒一直都不是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人,每次想往床里头滚都被拉回来,慢慢也有了脾气:“再拽我我就要生气了。”

虽然语气不耐烦,这话从他发红的脸上说出来,实在软趴趴的没什么威慑力。

孔行泽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眼皮,依旧很温柔又清凉的声线:“生气了要做什么?”

季塞被他按烦了,想要挥开他,可抬起一只手也被按住,再抬起一只,又被按住了,身体没力气他根本不想动弹,就索性一动不动了,用他仅能动的嘴巴说话:

“我,我就把你手指咬下来,要你的命。”

“真凶,真可怕。”孔行泽假装感叹道,然后手指慢慢挪到季塞的唇边,摩擦着他的嘴唇:

“用这根软趴趴的舌头吗?”

手都伸过来了,季塞一点也不留情,直接咬了上去,用劲也不小,在他手上留下了个牙印,孔行泽面无表情地忍受着,眼睛沉了沉,等这人终于松嘴,才顺势将季塞往里头一推,露出他脖子后面那块脆弱的腺体。

手指轻轻按在腺体上,那里不知为何有些发热:“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