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事情季塞也记不起来了,如果真能有精力能想起来后面事,就说明醉得没那么严重,也就不至于不清不楚就表演了什么脱裤子放屁,正因为季塞醉得很严重,才把后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这为数不多的记忆已经让他白了脸,羞耻心使他瞬间都有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念头,思来想去,他准备给孔行泽发个消息。

“你醒了吗?”

“醒啦。”对面很快回复。

对方回复的这么快,季塞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斟酌一下,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我昨天没干嘛吧?”

季塞只记得自己脱了裤子,虽然他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相信不会做出什么猥/琐的举动,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一问更好,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他不是那种会不负责任的alpha。

“你干了。”

这简单的三个字,成功让季塞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以前也交过很多男朋友,却从来没真进行到哪一步过,孔行泽这话一说,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和自己老爸交代,老爸又会是怎么暴怒揍他一顿,可能还会让他退出娱乐圈。

孔行泽:“你干了一斤半老白干,吓死我了。”

干他娘。

季塞差点打他:“话能一次性说完吗?

这次孔行泽等了一会儿才发信息给他:“你昨天非要给我看前列腺,所以我昨天做了不好描述的梦,这个你会负责吗?”

季塞:“倒也不必这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