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无言地注视着他。
林为径静立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坦言道:“其实好多事我都记得,但我不能那么说,我哥会难受。”
经历过死亡的回忆,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教授,我哥人挺好的。”林为径笑了一笑,“他吃过很多苦,很会疼人。以前经济实力不太行,但是现在挺富的,长得也好看。”
江暮平失笑:“你想说什么。”
林为径眨了眨眼睛,直白地说:“我想说,他很适合结婚。”
江暮平心道:你还真敢说啊。
江暮平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李思知,他拿起来接通了。
“喂?”
“暮平,你要下班了吧?”
江暮平低头看了眼腕表:“嗯,要了。”
“外边下雨了,我没开车,今天不是回姨妈那吗,你过来捎我一段。”
“你在哪?”
“我给你发定位。”
江暮平挂了电话。
“那教授,我先走了。”
“嗯,外面下雨了,没带伞吧。”
林为径摇摇头。
江暮平指了指门口的伞桶:“撑我的伞吧。”
“您不要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