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纳了银钱,那头倒是快,张放远便受邀前去县府见盐政,当日除却张家,还有好几个当地的大商户,其中秦家也来了人。

“张老板历来是清高自抑,没想到今日也会来此,当真是稀罕。”

张放远知秦中的讥讽,他并未放在心上,不过也未让秦中捞着好:“秦家与知县大人乃是姻亲关系,想必知县没少给秦家美言,此次盐引秦少爷志在必得了。”

他的声音不算小,周遭的商户闻言不免都看了一眼秦中,原是得意事,但此次盐引一事秦家未曾占到一点知县女婿的便宜。

秦家未曾拿出五万两的银子孝敬知县,自然也没得到独特优待。

此次和寻常商户一般花了一万两银子才得来此处,倒是黄关会敛财,舍了五万两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前来商户十余个,多的都赚了,怪不得对秦家是爱搭不理。

秦中心里本就不愉,这朝诸人还以为他多占便宜,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冷哼了一声,盛气凌人瞪了诸人一眼。

“甄有鑫,见盐政。”

衙役传来一声唱宣,正在小声议论的商户登时安静了下来,旋即被念到名字的商户一整衣衫,抱着锦盒进了屋。

人走后,商户议论:“盐政依次相见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