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檐疼惜的摸了摸骆予星的头发:“祖父知你心有不安,但祖父看人不会走眼。”

骆予星点点头:“嗯。”

“不过这小子也是,前去这么久也没说给你捎一封信回来,尽让你担忧。”

骆予星未置可否,心里也有一点点气瑞锦不给他写信来。

余明达酒饱饭足后回到落脚处,席间侃话,他一时间高兴多吃了几杯,回去的轿子上摇摇晃晃的不由得打了个盹儿,等下人叫的时候已经到了住处。

他下轿子瞧见知县黄关还自门口守着,眸子清明了些:“知县还未曾歇息?”

“余大人出门久未归,下官如何放心的下。”

“前去会了会旧友,倒是让知县担忧了。”

“未曾听大人提起过,泗阳竟是还有故友在,下官当设宴一请才是。”知县一边引着余明达往宅子里走,一头还不忘打听周全。

“无妨,他不喜应酬热闹。”

余明达在轿子上浅眠了一会儿,眼下到了宅子却是没什么睡意,瞧着黄关似是有话要说,他闲坐到椅子上,待着人发话。

黄关自知是机会来了,便恭敬小心道:“余大人此次前来为盐务一事,下官只恨不能出力。”

余明达挑眉看了黄关一眼:“盐务乃国之重业,知县忧劳乃常情。本官对泗阳商户不甚了解,还得知县多多费心。”

黄关等的便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