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草草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又朝张放远那头看去:“你们可有人证物证提交上来啊?”

“事发突然,且秦上轻薄不易取证,我方暂无证据。但有些话想问原告一方。”

“你问。”

张放远道:“诉状中说,草民是因手底下的生意和秦家生意是竞争关系,恶意竞争报复才和夫郎蹿通借机找事殴打秦上。若真如此,为何事发当日只我们夫妻应对秦上独只二人,反倒是秦家携家仆壮丁若干。”

“秦家受伤的家仆亦可做我方人证!”

“被告方当堂可别随意攀诬,有证据上证据。”秦鸿德冷声道:“若是无可用证据,此案便是你巧舌如簧,是非颠倒。”

“请县太爷秉公办理,还草民一个公道!”

县令又是一记惊堂木:“既是被告一方未有证据提交,此案便先做闭庭,七日后携证开庭,若是无有力证据指认,则判原告胜诉。”

张放远正要开口,县令却并不想再做受理。

“退堂!”

“威……武……”

县令退去,秦鸿德理了理袖子,看着还立在堂中并未有动作的两口子道:“张小兄弟,县太爷都退堂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