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在突然,家中之事也非我一应做主,还得问过夫郎。”

张放远说的是实诚话,骆檐却以为是暂缓之词,不过他也未曾着急,此番反应倒是证明张家未曾前去探听骆家的事。

许禾送了骆予星去就折返陪客,听闻这一下讯息颇为不可思议。

“要收两个孩子啊?”

骆家就家业来看也不是银钱短缺的人家,且又还是举人,实乃是不愁招收不到学生,更不似贪图人钱财的小人。

肯主动像他们这等商户人家抛出橄榄枝实在是意外之喜。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略思索了片刻,张放远拱手同骆檐道:“如此可就劳烦骆老爷了。”

也不是他答应的快,骆檐是举人,才学可见一斑,这在泗阳已经难寻,便是从孟家高高挂起的姿态就可看出举人的地位。

若是孟家单独待他们家如此高傲也就罢了,对一系送孩子到孟家私塾里上学的商户都是如此还被人夸赞,那便足以说明举人地位非同凡响。

作为举子的骆檐肯主动开口,已经是难得至极。

再者骆家离张家近,接看孩子都甚为便捷,他们两口子也能更安心,若有什么不适之处,也可及时把孩子带回来。

最打动许禾的还是骆予星,这孩子年纪还那么小,肉眼可见的知书达礼,颇有大家风范,活招牌在此,怎还愁两个小家伙不是良师相授。

骆檐见两口子言语颇短,甚是默契,微微一笑: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