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跑两处私塾,昨儿看的浅草堂的私塾倒也不错,虽先生只是个秀才,但听说教出来的学生上书院时学业都是不错的。”
说着许禾就有些气:“分明也不比孟夫子差,只不过一个举子一个秀才,束脩礼竟是相差了十倍之多,我看那孟夫子便是知道咱们是商户,特意敲竹杠。”
张放远也叹了口气,这些日子看的私塾着实是属孟家的最为昂贵:“往后还是不来往的好,昨日看的浅草堂挺好,就是太远了些,接送孩子不便。我们今日再看看,若实在没有合适的,那就只有去浅草堂了。”
“好。”
两口子睡了个午觉,起身收拾妥帖,商量好下午做什么,在屋里吃了口茶就准备出门了。
今年开春的时间晚,好似是没有过两日的春光,天气上赶着的就热了起来,实则是确也到了炎热的季节,只不过是往年按时开春了而已。
天热白昼长,午时也就腾出时间瞌睡一炷香,下午精神气也好上许多。
两口子轻手轻脚的,想着不吵醒厢房的两个崽子,许禾瞧着下人带上来的礼品,清点了一番见没有差池,道了一句:“这阵子夫子没找好,倒是礼品送出去了不少。”
为着两个孩子读书之事也当真煞费苦心了,两口子正欲出门去,甘草却来报:“骆老爷过来了。”
张放远望了眼天:“这个时辰如何来了,去把人请进来吧。”
有客登门,两口子又只得退回去。
骆檐是抱着骆予星来的,小家伙过来就变得神采奕奕,很礼貌的喊了人。
许禾把孩子抱了过来,骆予星迫不及待的就问:“小鲤哥儿呢?”
“在这里!”
许禾还未开口说那家伙和哥哥还在午睡,不知什么时候就醒了的小崽子,撅着屁股在窗户前给骆予星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