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的起多少钱噢?要是三两文的可就没劲儿了。”

在屋里的瑞鲤捂着耳朵哇哇叫起来:“好吵,好吵!”

许禾把孩子抱了起来:“那跟大宝哥哥先回房间去玩儿会儿。”

“四伯公前儿送来了个小木马,二宝不是最喜欢骑了吗?”

“好叭。”

许禾把两个孩子送进了屋里,让今日休沐没有去书塾上课的小娥和文子看一会儿孩子,自己出门去应付村民。

“人定然是会来的。待会儿放心就是,只不过城里来的老板大家可要客气些。”

“这是肯定的嘛。”

张放远又道:“村长可跟大家说明白了,大伙儿都知道吧。”

村民默了默,面上有些不情愿的神情,和被朝廷催缴赋税时的神色大同小异。

张放远叉腰站在屋檐下,不紧不慢道:“我这些日子跟禾哥儿没少跑,谁都要吃饭,若是有人还有别的门路全然不必过我这一道门路,但既是要过我这门路的到时候就别掰扯。”

他话说的很算直白,但是村民提前受了村长的训,自是晓得什么意思。

这城里来的东家商户是他张放远凭着人脉,送礼给请过来的,人费礼费精力,总不可能白干,到时候东西卖了多少,要付一成的钱给引路人。

村长如是这般说的。

村民骂骂咧咧,都这么有钱了还想着分别人的钱,诸人是一贯的仇富,可是口舌之快逞够了,心头还是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