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就生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意味来,他也未曾出声,就那般静静的看着。

打了个哈欠,他微坐起身,偏着头看了两个崽儿一会儿,转而朝旁头的许禾招了招手。

“怎了?”

“你过来。”

张放远见着人只应了一声,并不放下手上的活计,不由得又喊了一声。

许禾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放下针线过去,却好像似被报复一般一把被人大力拉了过去,他脚下不稳一跟头像鱼一样扎进了男人怀里。

“做什么啊!”

张放远手扣着许禾的腰,脚往塌子的横栏上一蹬,他便滑到了里头去,空出了一个小位置来,示意许禾躺下。

塌子本就只合适一个人躺会儿,张放远那宽阔的体魄往上一躺如何好再睡下第二个人。

夜里总是顾忌着孩子,睡的浅且不得两个时辰好睡,现在白日二宝睡觉的时候他也是要午睡一会儿的。

他垂下眼皮看着一小团的空地儿,小声嘀咕:“便是以前在许家也不曾留这们小一隅地让我睡。”

张放远好笑道:“你这意思还是我苛待你了?”

许禾没应声儿。

张放远伸手在人的腰上拍了一下:“我说你怎么一点情趣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