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日日接触的人不少,识得许多富贵之人,又是女子,出手东西的路子比我多。”

许禾又点了点头:“你跟她这么熟啊?”

张放远失笑:“你不高兴了?”

许禾闻言矢口否认:“没有,只是听熬二说头牌生的十分艳丽,我识人少,见过最好看的人就是二姐了。”

“那臭小子,还说不曾对你胡言什么。”张放远道:“以前在里头做事,定然是识得头牌的,与她有些交情,却是再无别的。”

“那她长什么样?”

张放远对着许禾的问题不觉烦恼,倒是很有兴致回答:“花楼的女子小哥儿都浓妆艳抹,整日涂的跟个花公鸡一样,我都没曾仔细看过,个个都长得差不多。”

许禾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不过觉得又不是没可能,有时候张放远很精明,有时候神经又很大条。

其实他只是不明了外头那么些姿色好的人,作何最后会选他。

“因为先前遇见过再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没有一个让我想逗他高兴的。”

张放远凑在许禾耳根子前说了两句煽情的话来,哄的人耳尖发热,都烫着他的嘴了。他正想咬一下:“阿远,你把禾哥儿喊去说什么了,快出来要该吃饭了。”

张世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许禾赶忙就溜开了。

“欸,马上就来。”

张世月闻言才松了口气,方才见人气势汹汹的,就怕两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