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是难不到张放远,一下午的时间就能带许禾把各个巷子街道走完大抵瞧了能租用的铺子,看得许禾眼花缭乱,却又是在询问打听行情中逐渐丧失了盘铺子的信心。

城中铺面儿的租金当真不是小摊儿的租金能比的,随口打听一个,不过是家里杂物间大小的铺面儿一个月就要两千文的租金。且那位置也不好,前不靠大街,后不临民巷的破旧老巷中,素日出没的就是些城里节衣缩食的老太太。

自然,有差的便有好的,城里东南西北四条通达的大街上的铺子便很好,不单人流之大,铺子也大,宽阔临江通风,外头的空地也广。

届时菜一吵,风一吹,客人还不就循着香味来了,且外头也可摆放桌子,多容纳客人。

许禾很满意主大街上的铺面儿,可惜就是一月的租金最低也要上万文。他听得咂舌,农户干个几年光景都不一定能攒出这么多钱,这些地儿光是租金便要这么多钱,实在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消受的起的。

除却好的和最差的,还有介于中间的大巷铺子,有的是离主街近,但大多数都是靠着一处民巷,人流倒也尚可。不过租金也不低,在五千文上下浮动。

许禾呜咽:“怎能这么贵?”

张放远摸了摸许禾的头,道:“前两年租金还未这般高,但日子太平,城里的人更多了,铺面儿租金有所长也情理之中。”

许禾喟叹后掰着手指算,除却大头租金,饭馆儿里的食材又是一大笔开销,虽说村里有种,但毕竟是在城里,如此就要每日运送,开铺面每个季度还要缴纳高昂的赋税……

他都没有细算,只是简单的盘了一下,花销简直如流水,且还不能保证生意一定好。

“如此一来,竟是还不如摆摊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