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看了眼手里的白瓷瓶儿,只有女子半个拳头大小,他眉头一凝,这么点儿能用几日,于是他很理所当然的从安三儿箱子里直接又刮了三瓶:“扣扣搜搜。”
又见箱子里有几根光滑之物,不解其意。
安三儿道:“这是小哥儿用的,不过用不用取决于男子,寻常压根儿用不上。”
“那什么是不寻常?”
安三儿自然又仔细讲解了一番。
张放远想了想自己,许是也有天赋异禀的原因在里头,否则也不至于每次都以惨败告终。试想,若要开锁还得钥匙和锁孔适配才成,若锁孔那般小,钥匙太大了,那如何使得?要么把孔改大些,要么就只能削钥匙了。
显然,钥匙削减不得,那就只能从钥匙孔想办法。
张放远又主动自拿了两根,并道:“有没有他人用过?”
“这些都是新的!只不过张哥这朋友……”真的用得上吗?
张放远回以自然的神色,接着就见安三儿睁大了眼,这你怎么知道?
张放远耳朵一热,索性是屋子黑瞧不明晰,他吼道:“都是兄弟,我还能不知道!”
安三儿缩了缩肩膀:“有张哥这般的兄弟当真是福分。”也是尽心竭力了,瞧着事无巨细的打听询问着,还来跑二回,简直就是亲如一家嘛。
张放远搜罗了一堆东西,可谓是收获满满,又重拾信心的回了。
安三儿送人到后门口,看着俊朗强健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摇了摇头。
没想到张放远这么纯情,也算是见识了一回铁树开花,就是不知道谁家的小哥儿这么倒霉栽到了他手上去。
张放远下午回的早,赶着马车到自家院儿门口,瞧见院门大敞着,他以为是许禾听见了马蹄声特地开着迎他的,马儿赶回了院子,才瞧见晓茂蹲在院子里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