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醉意有多绵长,痛意就有几分。
他现在不想逼朗夜沉说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伤疤、痛觉迟钝、抽烟……
那么多变化足以说明他过得不好,如果有一天他愿意说,时虞就安静的听完,然后拉着他继续向前走。
但现在朗夜沉不想说,他就不追问,他不用朗夜沉给他交代,这八年没陪在朗夜沉身边,是他的错。
他没找到他的小狼崽。
“都是以前的事了。”朗夜沉下意识的想摸烟,一动腰又疼,只好拍了拍时虞的手,“你可别哭啊,丢不丢人,好像被上的是你。”
“我没有。”时虞温柔的吻在他耳廓上,“有时间去做个体检。”
朗夜沉想都不想就要拒绝。
“你自己去。”时虞又说:“结果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一定要去,好吗?”
“你哄小孩呢?”朗夜沉忍不住笑了,“行,这周末去做个体检。”
可见哄小孩这套很有用。
后半夜,发.情热再来时,时虞只是抱着朗夜沉,很轻很克制的吻,朗夜沉刚开始还无所谓,他乐得清闲,刚才那一次他腰都要断了。
他躺平,任由大猫猫黏黏糊糊的亲,过了一会儿,他躺不住了。
他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身体是没以前健康,但他那方面没问题,被这么撩拨着,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时虞对他来说,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他有些尴尬的蜷起腿,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这么忍着,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时虞:“一会儿我自己解决。”
朗夜沉:……
这特么是根木头吧?
他忍了又忍,忍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他现在是时虞的金主,哪有他这么窝囊的金主?他包养时虞,虽然这个包养协议是赶鸭子上架,但他实实在在是花了钱的!
花了钱还有忍着的道理?那他包养是包了个情怀吗?
大灰狼说服了自己,回身勾住时虞的脖颈,恶狠狠的往下一拉,“你特么到底办不办事?我花钱不是让你点火不灭的,你要是不行,我找个别……嘶……你咬我?”
时虞舔了一下犬齿。
昏暗的壁灯下,他神情看不太清,但冰蓝色的眼睛像在暗处的猫,瞳孔微微放大,头上的猫耳低伏,他大概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朗夜沉觉得痛,但他还要更小心一些。
可惜没心没肺的大灰狼并不领情,竟然还要找别的小猫咪。
时虞低头,牙尖轻咬朗夜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狼耳。
他在朗夜沉耳边问:“你知道猫科倒刺的作用吗?”
朗夜沉神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
时虞似乎不打算接着科普,反正过了今晚朗夜沉应该就知道了。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朗夜沉的鼻尖,“我轻点。”
……
次日一早,有人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