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前几天他说过,今天有庆功宴。
“那也不能喝这么多啊。”旬松说着摸一把他的手,还好有地暖,没有冻着,不过他还套着厚厚的羽绒服,衣服里面肯定要湿透了。
“走,”旬松把人扛起来,“去换衣服。”
“嗯?”喻帆跟着踉跄迈步,还不愿放下手里的仙女棒,“可是它没电了。”
“没有就没有,放那儿吧。”
“不行,”喻帆用力摇头,“不行,它还要陪着我,有了它,我一点都不怕。”
旬松被说得酸了眼眶:“你有我呢,还要它吗?”
喻帆不说话了。
“对不起,”旬松摸摸他的脸,“以后都不会丢下你了。”
喻帆还是没有说话。
等旬松费尽力气帮他脱了衣服冲了澡又穿上睡衣,他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不肯吱声的喻帆不知从哪里又捡起了那根仙女棒,缩回了床边。
唉声叹气的旬松跟着他一起蹲了过去,把头靠在他肩上出声:“你是想让我内疚而死,还是想让我心疼死?喻帆公主?”
这个称呼有种久违的感觉,两人过了太久一帆风顺的日子,旬松几乎忘了喻帆小气吧啦的一面,因为现在他总是迁就的那一方,而旬松是被照顾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