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帆并不是个善于交流的人,这点他一直都知道。
但他一直都在改变,这点旬松也都看在眼里。
在班级里,他们的话题可以围绕学习,围绕生活,总之都是喻帆能参与的。
但是离开了校园,喻帆的交流技能仿佛又回归了原点,他和朋友在前面欢快的唱歌,他在后面默默地听,默默地看起了学习视频。
他和同学欢快地闹,他继续默默地独处,默默地看。
旬松还问他在别扭什么,这哪里是别扭,只不过是难以融入的无奈。
或许在旬松不在的前十几年,喻帆都处在这样一种“别扭”的氛围的,但他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心就痛得厉害。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笨,很多事让我自己猜呢,我不一定能猜得准的,所以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这贫瘠的智商啊?”
喻帆伸手握住他的手:“我没有怪你。”
“可是我真的好自责,”旬松又亲他一下,“我真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
“我真的没有在意,”喻帆捏捏他的掌心,“真的,应该说抱歉的是我。”
是他在扫兴。
旬松摇摇头:“别跟我抢,就是我错了,错的还离谱。”
“那再亲一下,”喻帆道,“平了。”
旬松支起身子低头,眼角却瞥见几道影子,他低声道:“不会有听墙脚的吧?”
“这样。”喻帆掀过毯子盖住两人,微微抬头吻上了他。
旬松压着他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天天还没亮,旬松便把喻帆叫了起来。
“男朋友,去看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