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刚才没反对。”霍知行趁机捏人家的pi股,“不是还挺享受的?”
童秋脸通红, 趴着哼哼, 不说话。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还真的折腾到天亮的两个人都累够呛。
童秋趴在那里开始犯困,嘀嘀咕咕地说:“等会儿好好睡一觉, 起来之后得去领证。”
他惦记着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他就真觉得不踏实了。
说来有趣, 半年前是他提出要离婚,半年后他又急着要把离婚证换回结婚证。
他回头问霍知行:“你说咱俩这算不算破镜重圆呢?”
“不太好说,”霍知行说, “人家破镜重圆的前提是得有那个镜子,咱俩以前有个镜框, 镜子还在快递的途中就被退货了。”
童秋笑了:“霍警官行啊,当初上学的时候,作文写得不错吧?语文成绩挺好吧?”
“也就一般,”霍知行亲了一口眼前这位语文老师光/溜溜的背,“作文常年20分,语文基本在及格线挣扎。”
“……我就不应该问你。”
两个人清理干净,童秋跑回床上准备睡觉,霍知行又收拾了一下浴室才回去。
他进屋的时候童秋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霍知行调了一下空调的温度,上床,把人捞进怀里,打了个哈欠。
因为通宵“考试”,两人睡得都挺沉,但童秋为了领证,上了个早上八点的闹钟,于是,累了一宿才睡了三个多小时,霍知行又被他家童老师从床上拖了起来。
“觉什么时候都能睡,但今天不去领证,不知道又要拖到哪天了。”童秋说得非常有道理,他现在是空了,但霍知行忙,整天不着家,好不容易有个工作日的上午空了出来,不去领证可惜了。
霍知行拉着童秋的手,报复似的咬了一口:“行,听你的。”
童秋叫醒了霍知行,催着对方起床,自己钻进了洗手间开始梳洗打扮。
他甚至还特意敷了个面膜。
霍知行倚在门边笑着问他:“这是干嘛呢?跟要去相亲似的。”
童秋敷着面膜照镜子,看都不看他:“当初跟你相亲我都没提前敷面膜。”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抚平面膜上的褶皱,订了个二十分钟的闹钟,然后去找衣服:“今天日子特殊,我童秋要成为整个民政局最帅的帅哥。”
霍知行看着他折腾,笑着说:“你不敷面膜也是最帅的。”
“真会说话。”童秋对霍知行今早的表现十分满意,催着对方洗脸,抓着人也给糊了张面膜上去。
当初两人结婚登记,都是上班的时候临时请了个假,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拍照也拍得十分随意,明明是俩帅哥,结果看着都呆愣愣的。
因为一个惦记着派出所的事儿,一个挂念着自己的学生,都心不在焉。
这回,童秋一定要有备而去。
结婚证上的照片,这次一拍可就是要跟着他们一辈子了,以后到老了拿出来给人显摆,必须得听人家说一句:“你俩年轻的时候可真帅啊!”
是真帅真般配,不是真呆真好笑。
童秋特意找了两件搭配得相得益彰的衣服,不光把自己收拾得仪表堂堂,他身边这男人更是帅得他腿软。
“霍警官太帅了,我都舍不得让你出门给别人看了。”
话虽这么说,但童秋还是拉着霍知行拿着所有需要的材料,出门了。
童老师人逢喜事精神爽,走在路上浑身都散发着甜味儿。
仿佛是发qing期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熏得他身边这位快甜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