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孙渡轻笑一声,他按揉好大腿后,把臀膜撕开,准备保养一下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我面子原来这么大啊——还能请得动葛少?只是我却是是不懂了,这葛少与谢二少赛车,和我有什么些关系?”
曾广暗道糟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他正想要解释时,又听见电话那头孙渡懒洋洋的声音,“行了,曾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尽快就来。”等敷好了补水臀膜再说吧。
曾广点头连声应好,身上的肥肉都跟着他点头的动作抖了三抖。他挂了电话,抹抹自己额头的汗,又匆匆往谢周和葛少那边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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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渡敷好臀膜,擦好全身身体乳后,才悠哉悠哉开着自己的车往南山去。他家离南山近得很,离他挂断曾广的电话,也不过是30多分钟,他就已经到了南山那片野赛车场。
之所以说是野,是因为这片其实没有正规的赛车路,这车行的路不过是被一群找乐子的富二代硬生生搞出来的罢了。外人都不知道这一片。
孙渡到的时候,谢周和葛睿琳两帮人各坐一方,谢周倚着他的跑车抽烟,烟雾若隐若现,葛睿琳则是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望些什么。他们带的人寒蝉若噤,眼观鼻,鼻对口,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曾广突然瞥见了远远走来的孙渡,顿时胖得眯起的眼睛一亮,对抽烟的谢周扯着嗓子喊道,“周哥——嫂子来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孙渡所在的方向,眼神热切极了。谢周第一时间就扭头锁定住了孙渡的位置,而一边的葛睿琳也回头,紧紧盯着孙渡看。
而孙渡似是无所察觉这热切期待一样,他看了看靠着树边死死盯着他的葛睿琳,还冲他笑了一笑。
葛睿琳抿了抿嘴,深深地看着他,只是恰好树林阴翳,挡住了他的表情。
接着,孙渡便转头对着众人,潘然自若地笑着反问,“怎么都看着我?这荒郊野外的,我是孤魂野鬼不成?”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忽然感觉轻松不少,一种压抑的氛围霎时被冲散了不少。
也有心思活络些的人,借着开了几句玩笑,打了几句哈哈,把气氛搞活了点。
“我这几周老忙着自己的事情,”孙渡上前抱住谢周的一只手,谢周明显愣了愣,连身体都僵了一瞬,叼着烟有些傻眼地看着孙渡,“好久都没和——谢二少亲热亲热了——”
他说得暧昧,还眨了眨眼,桃色的暗示呼之欲出,“我就把谢二少从你们兄弟间借走一下咯?你们不会介意吧?”
谢周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孙渡,眼神略有些复杂。
一边的葛睿琳,作为孙渡的过去式情人里,最了解孙渡的人,却是在心里明悟了。这谢二少,作为孙渡的入幕之宾——也不会长久了。
他深深地望着孙渡的背影,也没有开腔。
而所谓谢周的兄弟们当然是恨不得谢二少马上就和孙渡走,有个什么闪失,他们可担不起责任啊!
他们连忙附和,都说不敢不敢,还是情侣间的事情更加重要,一边又是陪笑一边又是装作不自知的样子,才算是看着孙渡笑着和他们挥手,与谢周一起走了。
看着孙渡揽着谢傥的胳膊走向自己车里,一群人也不得不感叹孙渡当真是厉害——只三言两语便哄走了谢周,化解了问题。在老情人面前,也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思及此,有几道目光隐晦地落到了葛睿琳的身上,似乎是在可怜这位葛大少。年纪轻轻绿帽就这么大。
而葛睿琳却是摸了摸鼻子,看着孙渡和谢周消失的方向轻轻一笑。
这绿帽谁大,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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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渡一坐进驾驶座,瞧着谢周绑好了安全带,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他脸上熟悉的艳丽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让谢周看得陌生。
“谢二少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孙渡的声音还是这样婉转动听,是他谢周最喜欢听的调调,“做出这幅情伤样给谁看?”他的声音冰凉,和以往谢周听见过的都不一样。
都说孙渡绝情,起先他还不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确实是真的。
谢周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看着孙渡,“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孙渡?”
孙渡看着谢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谢周,我要我们分了。”他温柔地说,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面,像是情人之间的狎昵亲近。
谢周瞪大了双眼,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下巴的胡茬也没有理干净,看着格外失意,他有些慌乱地说,“为什么?因为我这几天玩得太疯了吗?孙渡——渡渡——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心里太抑郁了,你那天拒绝了我——我——”
谢周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渡确实出手轻轻夹了一下谢周的薄唇,他静静地看着谢周,狐狸眼里少有的流转的不是媚色,而是一种淡淡的无奈,“谢周,该说的话,我上一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