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时又故意把腿岔开了些,眉峰一挑,“你跟他们说,我今天心情不好?”
陶星茫然地看着纪云时,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以为是纪云时误会了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纪云时故意散发自己雄性荷尔蒙的小动作,只是举起手讨饶道:“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什么秘密都没有透露!我只是跟他们说了你有些男人的烦恼!”
纪云时气的眼前发黑,“我有什么男人的烦恼?!”
陶星委屈得鼻子发酸,“今天那小子明显对你有意思,你有不冷不热的不给人家好脸色,我当然要替你说好话了!你生意上赔了钱的事我都一个字没说,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还折磨我!有没有人性啊你!”
纪云时一愣,“你说,我有什么烦恼?”
陶星怒气冲冲地瞪着纪云时,“不就赔了点钱吗?你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找我麻烦,我真是瞎了眼地帮你说好话,让你打一辈子光棍才好!你这样的人,要是能找到对象,我就跟你姓!”
说完,陶星重重地推了纪云时一把,站起来的时候还故意踩了纪云时一脚,然后跌跌撞撞地从纪云时的“藏宝阁”里跑了出去。
纪云时愣愣地独自坐着,来回思考了一下方祁和陶星两个人的口供,然后突然低头无奈地笑了出来。
陶星一个小孩,心思单纯,说出口的话没那么多深意,可方祁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同一句话在两个人看来,就听出了不同的意思。
“我身体好好的,你别想着给我治病了,有空去治治你的脑袋吧!”纪云时拿出手机给方祁发了个消息,然后才起身出去找陶星。
这间房子上下有三层,大的让人心慌,陶星一冲出去就转了向,又不知道该往哪走,只好委屈地坐在三楼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生闷气,等到纪云时出来找他的时候,陶星已经歪歪斜斜地睡了过去。
纪云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着陶星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陶星的脸。
“傻不傻?”纪云时无奈地摇了摇头,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陶星包在里面。
陶星如果醒着,知道自己把上万的西装外套当毛毯盖,肯定又要跪下连着叫纪云时三声爸爸。
陶星睡得死沉,好在他骨架小体重轻,纪云时不费劲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纪云时想了想,又去选了一块适合陶星的手表,趁着陶星睡着的时候,悄悄戴在了陶星的手腕上。
纪云时第二天要去隔壁市出席一个招标会,很早就出发了,等到陶星睡醒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