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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人称为邪鬼的留燕谷主看着怀中竭尽全力挣扎,却因药力只能轻微扭动的男子,忽然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宝贝,你应该感谢我,本来应该让他们看到你被我疼爱的样子,但我……舍不得。至于那个偷看你的女人我会找机会解决掉她。宝贝,你看我对你多好。」
邪鬼贴住他的耳朵,忍不住含进嘴里咬了咬。
「我为什么会越来越舍不得你了呢?为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还是你根本就是修炼成精的妖精,你一直扮着孬种样是不是想让我可怜你?说啊,你这个小坏蛋……」手指又加进一根,强行扩张。
怀中男子发出短而急促的喘息,轻轻呻吟着。
「受不了了吗?乖,我现在就让你舒服……」邪鬼抽出一直在男子秘处抽插把玩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袍,只露出早就坚硬如铁青筋暴胀的阳具,略微抬起男子的身体,就着坐姿,用手推挤着,一点点把自己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内部。
「哈!」男子发出喘息一般的哭声,想要逃避却在男人的压制下只能一寸寸吞咽。
「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你什么都向着他!我看你将来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宝贝,答应我,只要你答应以后跟着我、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的……」邪鬼舔咬着男子的喉咙,如念咒一般反复道:「答应我,以后只跟我睡,以后只跟我一个人睡。其它人你都不要理,听见了么?答应我,不要让第二个人碰你,不管是谁!否则……我会惩罚你,我会……」正在快活的大谷主忽然一挥手,暴喝一声:「滚!」门外传来两声闷哼,及两具身体重重摔倒在地的声音。
他手一抬,吸过床头柜上摆放的蜡烛,甩手就往左边的窗户扔去。
「阴险鼠辈,死!」窗纸破裂,夏风灌进,带来淡淡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房内顿时陷入黑暗中。
哼!这只偷袭的鼠辈最可恶!但也是三鼠辈中功力最高的。
不过他已经懒得去管那个阴险鼠辈的死活,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坐在他怀中呻吟哭泣,不住颤抖的男子。
房内很暗,但怀中人淫乱的模样他看得一清二楚。
「来,宝贝,让我们更快活一些!」男人说着,姿势改变,翻身压了上去。
「对不住啊,宝贝,我们得速战速决。再等一会儿,那讨厌的家伙就会跑来了。」
就如同邪鬼口中所说,他真的开始「速战速决」!快到极致的速度,可怕的冲撞力,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就算在药物的控制下,仍旧发出凄惨的痛声哀叫。
「宝贝,你真好……没人比你更好了!这半年真是想死我了……让我亲亲,啊……真是妙透了!真他娘的……就这样操死你算了!」
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连成一片,几乎没有间歇。
陷入情欲深渊的男子在邪鬼疯狂耸动的身下辗转哀泣,曾紧紧抓住不放的一丝清明也越去越远。
模糊混乱的意识让他无法理解邪鬼话语的意思,刚刚抓住什么又被下一次的撞击冲得什么都不剩下。
门内激战不休,门外也不是那么平静。
就在王、柳、白三人负伤倒地的时候,陈默与齐家兄弟飞奔而至。
齐家兄弟脸上有着极度兴奋的表情,但这兴奋的表情在看到三人受伤倒地后一下变成慌乱,两人赶紧冲过去把柳如飞和白杜鹃扶起。
陈默向房门紧闭的厢房望了一眼,走过去对靠在门廊柱子上的王清竹问道:「伤势怎样?」正在给自己肩头灼伤上药的王清竹,抬头对陈默扯出个笑脸,道:「承蒙关心。」
王清竹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陈默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而且身上还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三巨灵难道只是徒具虚名?或者齐家兄弟才是深藏不露?虽然知道厢房里面正在颠鸾倒凤的,很有可能就是恶名满天下的留燕谷主,但对自己武学深怀自信的王清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躲不过对方随手扔出的一根蜡烛!相较之下,他和陈默孰高孰低明眼人一看就知。
门内的呻吟突然抽高,颤抖的声音无法辨出那是快乐还是痛苦。
陈默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向屋内放声道:「屋内人可是留燕谷主?在下陈默有事请教!」
没有人回答。
肉体的撞击声却越来越快,呻吟变成哽咽。
被齐松雨小心扶着的白杜鹃紧闭双眼,忍无可忍捂上了耳朵。
陈默面色铁青,声音提高再次询问了一遍。
那声音虽然沙哑却雄厚异常,语尾隐隐传来隆隆之声。
蛙叫虫鸣突然停歇,门檐上的铁马像是被什么所逼一样纷纷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