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花痴的期间,杜梨知自己的裤子衣服也被迅速的扒了,而当温寅忽然拿出一管软膏来时,杜梨知不得不骂了句“靠!”这家伙的准备也太充分了吧。
只是当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温寅挖了膏体的手指探过来时,杜梨知才察觉不对,你你你你妈啊!这什么情况?!
杜梨知睁大眼睛准备反抗,温寅忽然一手拽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脚半强硬的插进他的双腿间,压住他的动作,脸上带着比平时更温柔的笑容道,“别动,很快就好。”
快你妹,好你妹啊!
杜梨知要疯了,“温寅你他妈敢试一试?!”
温寅不理杜梨知的威胁,手指直接找对地方就插了进去,杜梨知鬼嚎一声,使劲踢起腿来,“我操操操……*Y^*&@……你他妈……我擦%……&&”一连串粗话脏话紧跟着彪了出来问候温家的长辈,无奈手脚却被限制的一动不能动。
温寅转动两根手指,见差不多,又加了第三根进去,见杜梨知骂的脸都涨红了,不由俯首过去重新吻住了对方,杜梨知毫不客气直接就下嘴咬住温寅的舌头,当下就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温寅却只是皱皱眉,没有松口,杜梨知却不忍再用力了,只被他愣愣的亲着,搞得满嘴都是粘腻的腥味。
温寅觉得手里的扩张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换上了真刀真枪,杜梨知嘴唇被温寅的血色染得更是艳丽,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对方,更显得五官如火一般明亮,感觉到温寅的灼热的东西顶了上来时,杜梨知刚想说点最后通牒的话,就听温寅忽然开口说。
“梨知……我喜欢你。”
杜梨知一呆,紧接着后穴就猛痛,温寅已是顶了进来。
“温寅——!我擦你全家啊!”
第五十七章
温寅的润滑剂涂得不少,扩张也做的也到位,杜梨知只觉身后涨疼,生理上的痛苦并不算太难忍耐,只是心理上的冲击却显得生不如死。想他杜少爷纵横情场这么些时间,什么样的美女少年没有玩过,现在却莫名其妙沦落为被人压的一方,这于杜梨知来说一时角色变化的转不过弯来。
所以温寅一动,杜梨知就继续干嚎着骂他,还想拿手去揪对方的头发,温寅转而掐着杜梨知的腰用力一顶,手握的地方不偏不倚就靠近杜梨知前几天的撞伤之处,酸麻立时袭来,杜梨知下半身马上没了力气。
尼玛刚才还说怕自己的腰伤了不能开工,现在就挑这里下手,温寅你他妈太卑鄙了啊!!!!!!
杜梨知心里狂咒,温寅却不给他再想些杂七杂八的机会,见杜梨知勉强适应了,便大开大合的撞击了起来。杜梨知叫骂的嗓音渐渐破碎,开始是怨愤,接着掺杂了些别的什么奇怪的情绪,温寅跟随着他的反应变换着方位,杜梨知的语调也越来越绵长,到最后除了哼哼再没力气出声了。
温寅用完正面的姿势,又把杜梨知翻过去压在他背上挺进,杜梨知本来浑身竖的高高的刺因为弥漫的快感而软化了下来,现在突然之间又挣扎起来,温寅安抚的亲着杜梨知的后颈,哑声道,“不要乱动。”
杜梨知不爽,断断续续道,“别从后面来,你……他妈当我是狗啊!”
温寅一边冲撞,一边笑道,“你不是狼么?”说是如此,但还是听从杜梨知的意思,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忽然把杜梨知抱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两人腿叠着腿,面对着面靠的极近,杜梨知看着温寅杵在面前的脸,点点汗水湿了他的额发,哪里可见平时淡然的气质,性感的几乎不能直视。
杜梨知别开眼,下一刻却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都已经找不到新鲜的形容词可以开骂了,活了这些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语言有多匮乏。温寅却还能有闲余对杜梨知露出迷惑性的笑容来,只是他下身富含倾略性的行为并没有表面显的客套,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待到温寅差不多终于满足后,杜梨知已经累的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第一次被迫做受的体验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温寅要抱他去浴室,被杜梨知给推开了,他自己踉跄地扶着腰站起来,蹒跚着往外面挪。尼玛老子就算爬也要自己爬过去,杜梨知在心里给自己放狠话。只是一站起来感受到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时,又险些气的双眼翻白的厥过去!
斯文的外表下尼玛这小子就是一个流氓啊!!!!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杜梨知后知后觉的认清到。
好在温寅到底还是温寅,就算杜梨知各种不愿意,他还是用他向来的温柔手段把杜梨知炸起的毛一根根抚平了,给擦身,给吹头,又给扶上床,还给盖被子,知道杜梨知受了不小的刺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杜梨知自己念叨累了,这才环着他一起睡了。
当然,第二天起床,更觉浑身酸痛的杜梨知对温寅依旧不会有好脸色,哪怕对方再一次把他的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也干净的像是刚搬进来一样。
“下次换我!!!”杜梨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温寅煮的排骨汤,一边大爷样的说,看我不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温寅只笑着给他在腰后加了个靠垫,不置可否。
杜梨知又道,“你小子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你天生神力吗?”尼玛每次和他较劲的时候杜梨知不愿意承认是毫无还手之力,但落于下风还是常常的,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这样以后不是太吃亏了么。
温寅道,“还好。”
还好你妹啊!
在杜梨知凶狠的目光威胁下,温寅老实道,“我几年前在美国练了些强生健体的运动。”
强身健体?骗鬼啊,估计一头牛都杀得死了,杜梨知不是太了解也觉得和温寅学的东西离擒拿格斗类的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