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

小丑放好电吉他，鞠躬，下台。

观众的掌声也才逐渐响起，好多人还没从歌声里的画面中回过味来呢，歌曲竟然已经结束了！

两分钟，其实很短。

“我还没听够啊！”

“这歌怎么这么好听啊！”

“我太喜欢了！”

“我也是，喜欢死了！”

“董小姐？小丑是给谁唱的？”

“董小姐是谁啊？”

“好像不是他的爱人，但绝对是他很重要的一个人！”

“这歌真的有味道，这首民谣真让我一瞬间有回到校园的感觉！”

“虽然有几句歌词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故事，但那个董小姐肯定能懂吧。真好听。”

“谁是今天的生日？”

“我是啊，我今天生日呀！”

“你姓董？”

“我不姓董，但我二姨夫姓董啊。”

“你走！谁问你二姨夫了！”

舞台空了。

台下的观众议论纷纷。

嘉宾那里也展开了交流。

张霞说道：“这歌其实……怎么说呢。”

陈光摇头，“不好说。”

王追书也道：“一会儿再说吧，该夕阳红了吧？咦？主持人呢？怎么没人报幕？”

夕阳红已经在后面等着了。

然而主持人董杉杉却还在台下傻站着，好像没了魂儿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连报幕都忘了。

小吕赶紧跑过去，“杉杉老师！”

董杉杉回头，“啊？”

大飞哭笑不得，“怎么了您？”

小吕笑道：“小丑唱完了啊。”

董杉杉这才恍然，立即走上舞台，“下面有请——夕阳红。”

大飞低声问小吕，“小丑那歌，不会真是给杉杉唱的吧？”

“不会啊。”小吕眨眼道：“杉杉老师是下个月的生日啊，日期对不上啊。”

夕阳红登台。

乐队老师上场。

张烨也没走远，就在台下听夕阳红的演唱，余光一扫，发现有个人的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脸上，他侧头看向远处。

是董杉杉！

张烨笑了下，收回目光。

今天这首歌他唱的很满意，也很认真，歌词上有几处地方他略微改动了一下，比如“爱上一匹野马”改成了“认识了一匹野马”，还有“掐灭了烟说起从前”，他改成了“合上了书说起从前”，因为董杉杉不抽烟，再比如最后那句“生日快乐董小姐”。他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唱的，他唱的也不是他那个世界原版宋冬野又或是左立翻唱的那个《董小姐》，而是他自己心中的那个《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