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从宁抬头望着江焱的脸孔:“你以前好像是直男吧。”

“你不是也是直男?”江焱一边捋着他的头发一边想自己似乎已经不直了,他低头看着司从宁的头顶,发现他的头发很黑,软硬度也适中,是一头很能塑造造型的头发。

风筒的声音持续着,司从宁没有再说话,江焱帮他吹完后说:“再睡一会儿吧。”

江焱拽着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第二天司从宁就要去上班了,江焱也要回公司录新的专辑,他留意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的养父母搞事——可能是在憋大招。

这一天江焱在钢琴室写歌,顺便给手臂做康复训练,把五指的灵活度练回来,但他写完曲后就不太满意,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连自己都觉得有缺陷的歌根本不能给司从宁带来共鸣。

在之后几天的创造之中都没有任何进展,江焱这才发现自己遇到了瓶颈。

司从宁敲门进来:“吃饭了。”他看向地面,都是江焱用掉的废纸,似乎不太顺利。

“哦,好。”江焱把草稿纸收起来,他现在见到司从宁就有些不自在,也不敢说自己给他作的歌曲有些失败。

吃饭的时候司从宁也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最近有困难?”

“有些……”江焱夹了一块排骨到碗里,“我想下午去请教一下江校长。”

“也好。”在这方面司从宁无法帮他,他想了想说,“江校长喜欢茶,你卖茶去就行了,吃完饭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十二点半司从宁带了他去挑选茶饼,江焱发现有些茶饼还挺贵的,而且里面的门道非常讲究,他一边听着司从宁的解说一边在店里走了一圈,把能记的都记下。

最后在司从宁的建议下选了一个不太贵也不太便宜的茶饼,最重要的还是江校长喜欢,结账的时江焱把自己的卡拿出来,他前一天才发现自己卡里的零多了很多,他问了周正,周正说这是薪水以及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