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应该去看看医生,他的洁癖症是不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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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焱在外面等了很久,等来了司从宁的小助理和衣服还没有等到他本人出来,他穿好衣服又继续等他,很久后司从宁才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来。
江焱看向松垮垮系着的浴袍带子,从露出来的胸膛上他还能见到自己制造的草莓。
一颗一颗,似乎挺多的。
原来自己被药倒后是那么的禽兽?
司从宁则看向被他摧残了的菊花:“你在做什么?”
江焱顺着他的视线见到茶几上的菊花瓣连忙扯了个慌说:“泡菊花茶。”他还装模作样的把菊花扫进了一个茶杯之中。
一抬头就见到司从宁皱着眉说:“茶几也不干净的。”
“我也突然想到了。”江焱低下头,握住装满花瓣的茶杯,他感到气氛有些尴尬,而且还有些微妙的暧昧感。
司从宁想了想便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声音有些淡:“你不想搬过来?”
“不是。”江焱仔细想了很久,抬头看着他,“既然司总不嫌弃,那我就搬过去吧。”是男人就该负责,想想也是自己连累了司从宁。
而且就算搬过去应该也是普通的相处吧,司从宁也不像是看上他的样子。
江焱想通了就松了口气,他指了指旁边的衣服:“穿上吧。”他刚才看过了,里面竟然还有消炎软膏……但他没敢碰。
他站起身想出去:“对了,你昨晚不在,那宴会举行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