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鸣就是老爷子的长子。

他母亲是次女,在他六岁的时候就死了,死于可疑的车祸。

司从宁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带着些狠戾:“说够没有?”

司茗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我没有说错……!”

司从宁示意两个保镖:“把他带回去,如果反抗就绑起来,严格来说他不是司家的孙子。”

司茗听到这句话瞬间怒了,仿佛被人踩到了痛脚:“我怎么不是了?!只要我爸还在司家我永远都是!可恶!放开我!”他被两个肌肉结实的保镖押着往外走。

司从宁冷漠的看着他,室内的灯光明亮,他的眼神却掺杂着刺骨的寒意,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他看过去嘴角忽地笑了笑。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弟弟?”走进来的贵妇质问他,似乎非常心痛司茗。

司从宁合上看完的文件站起身,客客气气的说:“罗姨,在司家做错事就要受罚。”

“他只是不小心,不能放过他吗……看着一家人的份上。”罗姨又转移软语相求。

“一家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司从宁直视着她,抬了抬手,“请回吧。”

司茗已经被保镖拖了出去,还在大吼大叫:“见鬼的家法!那根本就是犯法!”

司从宁淡淡的说:“你也可以去告祖父家暴你。”

“……妈的!算你狠!”司茗自己被自己噎到了,咳个不停。

罗姨看着司从宁,虽然她的家世没有司家那么大,但也算有头有面,他听司从宁说到这个份上也识趣的说:“那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