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拖累公司。

即使犯人的死亡和他无关,但被水军一捣和,白的也变成黑的,还言之凿凿。

连家人看他的目光也是这样,充满了怀疑和害怕。

所以他才搬了好几次家,和以前的人都断了联系。

江焱走到家门口,往后望了望,没有人,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司从宁应该不会再追上来,江焱沉默了一会儿打开门,又关上。

他把钥匙扔到茶几上,盯着钥匙看了很久,司从宁把他的歌买回来了。

江焱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又暗恨司从宁竟然把他的歌买了回来,似乎在对他说可以对他抱有一点幻想,似乎在引诱着他。

江焱正烦着,突然听到敲门声,他头都没回的咆吼一句:“不在家!”

“收房租的,升价了。”

“??!!”搞什么鬼?明明是司总您老人家的声音,江焱转身大步走出去,用力的拉开门,“你又想做什么?”

司从宁倒是非常平静,且毫不客气的说:“我在想如果你不接受三顾茅庐,那我就焚琴煮鹤烧舍,这样你的日子就过得紧巴巴了。”

“我没有鹤。”江焱忍无可忍的把他扯进来,“即使你把这里买了下来我还能去外面租房。”

“那我再买。”司从宁从容不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