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坐在地毯上发呆,一个人的时候孤独仿佛无孔不入的虫蚁,它们蚕食自己的意志和神经,仿佛要将 自己在这无声的空间吞噬。
每天看见傅寒江成了自己唯一的念想。
那一瞬,鹿川忽然明白了傅寒江的感受。
无妄的等待中,祈祷着那个人可以再次将自己从泥泞中拉出来,但他消失了,他扔下他,头也不回的走 了。
被关在地下室里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日夜,但鹿川的心却越来越平静。
除了一天比一天想早一点看见傅寒江以外,鹿川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那几个人现在的状况。
他似乎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倾向,鹿川对这一切心知肚明。
但他并不排斥现在的状况。
如果这一切可以使他们两个走向一个好的开端,那这就不是坏事。
终于,沉重门被缓缓推开,皮鞋踩在地面发出轻响。
鹿川看着傅寒江的身影一点点在光线下清晰起来。
将小蛋糕放在桌子上,傅寒江又扔了个东西给鹿川。
鹿川接住了巨大的阴影,随后定睛一看,是猫咪形状的枕头,又绵又软,手感极佳。
薄薄的被子被傅寒江披在身上,鹿川笑着勾住傅寒江的脖子。
“玫瑰很好看,你也是。”
傅寒江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但语气却微微上挑:“不吃蛋糕了?松手。”
把奶酪蛋糕拿过来后,傅寒江拆开包装递给鹿川。
鹿川没有接,眼底带着娇意:“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