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就算了,干嘛昨天晚上还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坑她,是想让她再难得到老夫人的信任?
这其中定有别的缘由,海瑶理了理思路,或许是她上一回出了什么差错,才导致现在没有按着剧情走。
她上一回对魏珩干了啥呢?
海瑶真记不得具体做了什么,或许,大概,可能
昨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再次出现在脑海,她扑在魏珩地身上替他揉着额头,两人的气息暧昧交缠,最是浓烈之时,魏珩睁开寒冰般的眸子,嫌弃地提醒她,“嫂嫂,自重。”
是了,她上一回是个心有不甘的寡妇,天天在府上见着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肯定也有意无意不守妇道勾了魏珩。
想到这里,海瑶似乎又记起了些当时的情形。
那是个酷暑日,太阳烤得人都要化了,她却要一身厚重繁琐的衣物站在廊上,看着院子中半裸着上身的少年郎挥舞着□□。
少年结实的身板上流下晶莹的汗珠,而他丝毫不在意地随意擦去,待练得累了才收起□□,没想到转身之时却瞧见了长嫂。
记忆中少年惊讶又略带笑意的脸与昨日魏珩冷漠防备的脸庞重叠,全然看不出是同一个人,也怪不得她完全没有记起。
当时魏珩连忙将搭在腰间的衣物套上,冲她行了个礼,“唐突嫂嫂了。”
“无事,我不过来给你送碗水解渴。”说罢,海瑶将玉碗递给了他,在他一饮而尽之时,她还拿起自己的手帕,轻轻替他擦了擦脖颈上的汗,指尖不经意划过起伏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