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了。
今天短短几个小时常湛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受尽了,先是被甩了一耳光,又是被李粤明明里暗里嘲讽,里里外外面子都丢光了。
他可以在外面被人欺负,就算被李粤明羞辱也没多少所谓,大不了以后讨回来就是。可林书雁这一巴掌,实实在在把他的心都打碎了。
“家里好像没有镇痛喷雾了。”林书雁说,“我看看还有什么能用上的药。”
本来家里只有个小药箱,常备些感冒发烧的药和创口贴,自从认识常湛之后,这个小药箱就不断扩充,现在家里什么药都能找得到。
最近常湛受伤太过频繁,消肿祛瘀的少不了,很快林书雁在医药箱里翻到一管药膏。
上完药,已经快黎明。
折腾了一晚上,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然而卧室里狼狈不堪,走之前林书雁没留意,现在才注意到处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说到这个,他又有点来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常湛心虚,不敢看他:“我来收拾吧。”
这下林书雁更加笃定他就是故意的,原来一切都是早就有预谋。
常湛硬着头皮解释:“也不是,咱们确实好久没有做过了,没忍住也很正常。”
林书雁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将房间里的狼藉收拾干净,床单换了新的,迎来了凌晨的第一缕晨光。
好在今天周末,林书雁不用上班,否则今天他可能连手术都上不了,情况严重的话还要请掉一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