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湛不同意,也不舍得:“那可是我送你的。”
卖车不合适,二手折价太多,都没怎么开过,保险和车位费已经花出去,显然不是好选择。
而且咖啡店太远,现在常湛每天过去基本都是开车,顺便负责接送他上下班。
两人陷入沉默,彼此都默契地不提把咖啡店关了这个建议,尽管他们都想到了,可他们都清楚这个咖啡店对于彼此的意义。
虽然他们都清楚,再这么下去咖啡店倒闭是迟早的事。
长久的沉默之后,常湛抱了抱他,开口道,“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林书雁皱眉,隐隐有些担心:“常湛,说好了有事跟我一起面对的,你不许再自作主张。”
“我哪有自作主张?”常湛委屈,“我还有我舅舅公司的股份呢,大不了让他提前给我年终分成,但愿今年他公司盈利还可以。”
林书雁被他逗乐。
“行,你先去洗澡,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常湛拿出手机,“实在不行还有苏定他们呢,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这点小忙他们还能不帮么。”
在这方面林书雁实在没有发言权,他既没有开公司的舅舅,也没有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所以遇到困难只能去想如何靠自己解决,从来没有靠朋友的机会。
常湛拿着手机去阳台,不过并没有打电话,而是找出刘徽的微信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他才拨打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在他通讯录里存了好久,却从来没有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