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雁放弃抵抗:“您慢慢开吧,安全第一。”
二十分钟后,司机将他放在小区门口。奇怪的是常湛的车没有跟过来,不知在哪个路口拐了弯。
oonake会所。
“呦,常少今天怎么来了?”刘徽见他脸色不悦,吩咐底下人,“愣着干嘛,赶紧去给开间房。”
常湛直接上楼:“老样子,送到楼上。”
他心里郁闷。林书雁拒绝得太干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胜负欲和占有欲在身体里冲撞,它们之间如一场博弈,你来我往。林书雁看似在感情中被动又迟钝,却招招见血。
酒是刘徽亲自给送进来的。常湛是这家会所的常客,更是太子爷,不知今天从哪受了气,他总要把人伺候高兴。
他为人圆滑:“这是谁惹常少不高兴了,自己跑到我这喝闷酒。”
常湛不说,往沙发上一靠,立刻有人坐到他身边给他倒酒,是个生面孔,所以他多看了两眼。
刘徽立刻解释:“上个月新来的,常少好久没来了吧?”
常湛住院的事圈子里基本都传遍了,看那图片,有人还以为这次他非死即残。结果没想到就是流了点血蹭了点皮,人一点事没有。
他今天只想喝酒,刚才着急,忘了他的“老样子”套餐里除了酒还有人。
“弄走。”
“啊?”刘徽特意找了个他喜欢的类型。
常湛没心情:“我今天真是来喝酒的。”
“那正好,我陪常少喝几杯。”刘徽对男孩道,“再去拿个杯子。”
男孩身上香水味浓,让常湛不禁怀念林书雁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