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的眼睛睁开,声音还带着迷糊,不太高兴道:“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来吵我。”
其实梁凯禹的动静挺轻了,是他没睡好。
不过梁凯禹还是安心接受了这种“诬陷”。
梁凯禹现在,是真的有点想干点坏事了。
“宁砚,”梁凯禹的声音很轻,“知道别的像我们这样的人,那什么的时候要怎么办吗?”
宁砚的眼中还带着朦胧的水汽。
梁凯禹问:“想不想知道?”
宁砚有点想说不想。
他的神志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梁凯禹的大半个身体都已经上到了床上,宁砚还在他的呼吸间闻到了酒气。
别人喝酒,宁砚觉得难闻,梁凯禹喝酒,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梁凯禹搂着他,往他的耳垂咬。
“今天告诉你一下好不好?”
宁砚的耳垂被咬痛了,他捂住自己的耳朵,躲开了梁凯禹的追吻,他觉得梁凯禹是疯了,他明天还要学习,如果要是弄脏了被单……
不是,不是弄脏被单的问题!
可是他没梁凯禹的力气大,最终还是被梁凯禹给抱了回去,梁凯禹掐住他的脸,好像饿狠了一样,亲着他的嘴巴,整个屋子里都是水声,特别的刺耳。
“乖,我就亲一亲,什么都不做。”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谁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