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任劳任怨的,宁砚难得产生了点良心被谴责的愧疚,他不自在道:“蛋挞我吃了,面包也被咬了……”
梁凯禹淡道:“我没洁癖。”
宁砚蚌埠住了。
“行,”他忽然把面包举起来,放在梁凯禹的嘴边,“不嫌弃你咬啊,你咬了就归你了。”
他就当梁凯禹说个玩笑话,根本没当真,梁凯禹肯定不会咬。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梁凯禹目视前方,嘴巴张开,下一秒,真的咬了一口。
宁砚:……???
他的面包!
后半段路,宁砚捧着他的面包陷入了凝滞的状态,他傻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面包,觉得这一切都好魔幻,他想打梁凯禹的心都有了。
梁凯禹不嫌弃他没错,可是他嫌弃梁凯禹不行吗!
这还怎么吃啊?
梁凯禹好像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低笑了一声。
等到了家之后,梁凯禹先下车,见宁砚从副驾驶上站起来,手上还捧着面包,他凑近宁砚的脸,捏住宁砚的下巴,轻声问:“嫌弃我?”
两人的距离又一次拉近了。
这次近在咫尺。
近到呼吸都可闻。
宁砚猛然回神,他想推开梁凯禹,却发现梁凯禹的胸膛如同注了铁,根本推不动,他腰边是梁凯禹撑到车顶上的手,与他的腰只有半拳的距离。
忽然间,梁凯禹低下了头,他的嘴巴张开,咬住了宁砚手上的面包。
停车场的灯是声控的,在梁凯禹低下头的瞬间,就灭了。
一时间,宁砚只能感觉到手上轻微的拉扯力,他能听见梁凯禹微微咀嚼的声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耳朵一下子变得滚烫。
这次不是因为被人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