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在书房待了两天,这两天,陆笙什么都没干,就整这只蛊母。陆笙的执拗劲犯了,基本上谁也劝不回。
蛊母的品种陆笙不知,也许是隔着不同的世界所以物种有了很大的偏差。但就算蛊虫种类有偏差,原理还是一模一样的。
被陆笙用着各种方式虐,对蛊母来说,估计死亡是他最好的解脱。但不得不说,蛊母的生存能力还真的不错,就算被火烧,喂毒药,洒盐,洒胡椒粉,他都坚挺的扛了下来。
两天后的蛊母,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张牙舞爪的气势了,整个一只受了惊吓的小蜘蛛,只要看到陆笙,蛊母就缩在木板上瑟瑟发抖。
就像一个任由欺凌的小媳妇一般。
而现在,蛊母突然感觉,自己的悲惨人生似乎快要到头了,此刻的陆笙,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把蛊母给解剖了。
蛊母金色的口水是败血症,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但无论陆笙怎么探寻,蛊母身上就是没有败血症的解药。
这有违蛊虫的基本定律,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剧毒出没的地方,必定伴随着克制剧毒的解药。而同样,一条毒蛇能杀人,但它的蛇胆却能解读。
蛊虫基本也是这样,剧毒的蛊虫,身上定然有解毒的良药。可是,两天来已经死了十七只兔子了。这些兔子,都是陆笙试验下的牺牲品。
再找不到解药,陆笙只能从蛊母的身体里找了。但是,蛊母就一只,死了着实有些可惜。
陆笙想了想,还是没敢下手轻轻的放下了刀。看到陆笙放弃,蛊母悲壮的尖叫了起来。用陆笙听不懂的话,痛骂痛斥陆笙怎么就在关键时候停下了呢?说好了给老娘一个痛快的阿~
蛊母的控诉,陆笙是不会理会的。但在两天之后,卢剑敲响了陆笙的房门。
“大人,您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卢剑看着依旧摆在桌上的饭菜,有些抱怨的说道。
“对我们先天武者来说,两天没吃东西很严重么?”陆笙抬起头淡淡的说道。
“可是,您是两天没吃东西没睡觉甚至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这与你平时严重不符啊,属下从来没见过大人你这么专注过……”
“你直接说我平时太懒不就得了?什么事?”
“东城牙行送来请帖,邀你今天晚上前去赴宴。”
“我靠!”陆笙猛地一拍脑袋,“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这蛊母和东城牙行脱不了关系,也许通过东城牙行搞到不少蛊母呢。卢剑,我有没有说过全天候监视赖春涛?”
“有,弟兄们一直都在监视,但赖春涛此人很少出门,平时一直在东城牙行之中,仅仅偶尔出来透透气……弟兄们监视了十来天,并无效果。”
“这样么……”陆笙摸了摸下巴上扎人的胡须,“看来是有点过分了……”
“赖春涛怎么会请我去赴宴?我还没顾得上找他,他倒先来找我了?”
“说是赖春涛今晚过四十大寿,所以……大人,您去不去?”
“去阿,怎么能不去呢?”
“但是……万一这是鸿门宴呢?大人,东城牙行神秘莫测,如果这蛊母真的是东城牙行所为,那么东城牙行就和钱大人之死不无关系。
胆敢对朝廷四品大员动手,他们的胆子不小啊,我们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