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殷红的舌尖像在描摹他手指的纹路,从指尖到指根,每一处肌肤都被谢沉吻湿。
挑逗的动作让付允喉结滚了滚。
活了这么久,他以为欲望已经是他能够自如控制的想法,现在他却因为一个比自己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毛头小子,被撩得浑身起火。
“谢沉。”
这是付允第一次用近乎严厉的语气叫谢沉的名字,他的话也只是让谢沉停顿了一下。
被含入谢沉口中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指尖和舌尖分离时牵出一根细丝,谢沉却意犹未尽地在他的伤疤处落下一个吻。
“爸爸,你怎么不叫我少爷了?”他平静地看着付允。
付允还湿着的手指,直接捏在谢沉两边的腮帮子上,昨天他也是这样扼住周云的。谢沉安静地接受他眼里的审视,要不是嘴巴被捏住,他可能还要对付允笑一笑。
付允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谢沉眼睛弯了弯,“我在亲你,在舔你,脑子里还在想怎么操你。”
自己养大的孩子对着自己说这些下流的秽语,说心里没有波澜是不可能的。付允蓦地露出笑容,如他所料,他在谢沉眼里看到痴迷的神色。
“是因为我突兀地离开,所以让你有对我求而不得的占有欲?”
谢沉抚摸着付允的手背,偏头又在他指上舔了舔,他说,“是。”
“你这是雏鸟心理。”付允敛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将他对自己变质的感情打上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