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帮助他消除这些记忆的能力，但是付允不想忘记。那些都是他走过的路，他不能只因为自己，忘记曾经对他伸出过援手的好人。

完成这个任务以后……

付允合上眼，手指被握住的温度让他弯了弯唇。

他想，谢沉也会是他离开后，记忆里重要的一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谢沉的错觉，这几天付允看起来似乎很疲惫。

“趴趴？”

谢沉站起身，坐在沙发上的付允眼眸半垂，眉毛微微蹙起，他动作很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付允的眉心。

“嗯？”付允轻掀眼皮朝他看去，下意识露出的锐利的目光一下子收敛了起来。

谢沉并没有察觉到。

“趴趴碎觉？”他爬上沙发。

付允摇摇头，“我不睡，你困了吗？”

谢沉眨了眨眼睛，脑袋歪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点头，手指抓着付允的衣服，“要趴趴和窝一起碎。”

从决定开始，付允就变成白天带小孩，晚上等谢沉睡着了进入系统空间调配药剂的状态。算算时间，他也有七天没睡觉了。

再趋于完美，付允到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积累在骨子里的疲惫感很快汹涌而来，所以谢沉的话他没有拒绝。

小家伙估计是自己察觉到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