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
季宵焕双手将况穆抱的很紧。
他的眉头紧缩,低下头脸颊贴了贴况穆的额头,确定况穆没有起烧以后,心脏才微微松了一些。
然后季宵焕调过话筒,嗓音低沉的说:“况老师生病了,你们自己上课。”
明明季宵焕自己也是学生,平时瞧着嘻嘻笑笑的,可是当他的脸一沉,身上的那种威慑力居然比况老师的还强。
台下乱哄哄的学生一下就安静了,没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然后台下的一百号人眼睁睁的看着季宵焕一把把况老师横抱了起来。
而况老师也不知道是晕倒了还是怎么了,平时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眼睛闭着,身子软软的缩在季宵焕的怀里,没有一点点的反抗,脚尖微垂,乖顺轻柔的就像是一块白绸一样。
季宵焕将况穆横抱出了教室,一路快步的向外面走。
大门关上后,周围一片哗然。
易光的同桌呆呆的问着易光:“怎么回事”
易光比她更呆,望着大门处说:“不知道”
“你不是说季宵焕很讨厌况老师吗?”
“不知道”
季宵焕刚把况穆抱出去教室。
还没有走两步,况穆就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
他仰着头茫然的看了一会季宵焕的脸,一时间居然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几几年了。
况穆感受着季宵焕身上的温度,望着季宵焕深黑的眼眸,渐渐的回过了神。
他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十八岁的时候了,因为季宵焕的眼睛比十八岁更加成熟,更加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