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他的东西?那你呢况穆,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给你的!你身上的每一件衣服,用的每一分钱,也是从他那里抢来的,你现在什么脸面在这里和我吵?!”

况进山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样割着况穆的心。

况穆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胸口剧烈的起伏,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一样,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这些天季宵焕对他的好本来已经盖住了他原本的那些内疚感。

可是如今那些内疚却因为况进山的这些话而卷土重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知道季明义自杀的那个晚上

况进山凝着眸子,深深的看了况穆两眼。

他垂下头收起了刚刚凌厉的目光,从茶几上的雪茄盒里又拿起来了一直雪茄点上,绕过况穆踱步到了窗户边。

他望着窗外淡淡的吸了一口雪茄,说:“严敏慧当年从季家走的时候分走了季明义百分之五十的家产,你现在花的钱有一半都是季家的,你和我谈道德自尊?你有什么资格况穆?”

“”

“严敏慧时间不多了,应该就在这两天,她名下有多家公司和房地产,总市值近三十个亿,明天我会派人让她立遗嘱,她的遗产里有一部分是我们的夫妻财产,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她有自由支配的权利,那些钱不是你的,就是季宵焕的,要是这个时候季宵焕知道这件事情,他过来看严敏慧一眼,你以为那些钱还会落在你手里一分?”

况进山说到这里淡笑了一声继续道:“严敏慧这些年最惦记的就是她那个宝贝儿子,他们季家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放过这笔钱,所以严敏慧的这件事情我会先封锁消息,等到她过世了,季宵焕自然会知道,你也不用太着急了。”

“况进山,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