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温晏亭对苏迟的了解,在音乐上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绝不会在赛前让自己受伤。
温晏亭表情冷下来,“手怎么回事?”
“嗯,没事不小心划伤的。”好不容易才见到温晏亭,苏迟并不想让这种小事影响他的心情。
“小迟,不可以骗人。”
突然严肃起来的温晏亭带着一股震慑力,苏迟算不上害怕,但依旧藏不住心慌。
“可能碰到了不太善良的对手。”苏迟忙说:“但暂时没证据,不能盲目冤枉别人。”
“下次再有这种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嗯,放心没事啦!”苏迟笑着伸出ok的手势。
即便苏迟看起来像个没事人,温晏亭依旧不放心,“去医院看了么?”
“看过了,破伤风也打了,医生还开了药,按时涂抹就可以了。”
“嗯。”
晚饭过后,两个人并排走出餐厅。苏迟看时间已过十点,他问,“温叔叔,你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回去吗?”
“不,今晚住在这里。”
“哦,那我晚上还回宿舍吗?”
苏迟:?
等下,谁来救救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救命,温叔叔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对他图谋不轨的臭流氓啊?
二十分钟后,苏迟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垂头耷拉着耳朵,红着脸跟在温晏亭身后,来到一家酒店套房内。
卧室点开一盏香槟色的廊灯,苏迟还站在温晏亭身后,偷偷摸摸往床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