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八月,迎什么春。

苏迟想把家里的电视机搞坏,少让他爸爸少看点相声,至少将来在放喇叭的时候,不至于押韵的如此朗朗上口。

都已经社死了,难道还要成为小朋友茶余饭后的童谣吗?

苏迟记得上次社死还是在八年前,他一个月内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同时过级当天,爸爸大喇叭播了一个小时单口“相声”,以前家里条件还一般,爸爸还请邻居吃了三天的流水席。

虽然现在他家住上了别墅,可顶多一个月,别墅也要住不了。

苏迟爸爸的生意出现问题,把所有的家底都赔出去了,这栋别墅也一起被迫抵押。

这次的喇叭声响了不到十分钟就结束,这显然不是他爸爸的风格,苏迟从三楼窗台扒着看,外面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苏迟觉得蹊跷,起床下楼。

就见父母正拎着包欢欢喜喜准备出门。

“恭喜我们宝贝儿子被甩,爸妈回来再给你庆祝啊!”见苏迟下楼,苏妈妈开心道:“早饭在餐桌上,自己热热吃。”

这个世界上,只有苏迟的爸妈会庆祝自己儿子被分手。

“你们干嘛去?”

“体检啊,体检要赶早,要不来不及了。”苏妈妈边说边穿鞋子。

“不是手最近手头紧,把钱退了吗?”

苏迟父母是个极其注意身体健康的人,每半年就会安排一次体检。以前家里条件好,体检的项目也比较贵,老俩加起来得一两万快,但最近家里的债都还不清,父母不可能拿出钱来体检。

苏妈妈说:“我和你爸爸今天早上接到电话,我们中大奖了。”

“大奖?”